这也是当初在张书瑜提出让她离开的时候,她会答应得如此迅速的原因。
离开酒店,一个人沿着人行道向前走。
黑色的幕布已经盖上了湛蓝的天空,上空中忽明忽暗的星星闪烁着。
初春时节,晚上稍有凉意。
简夏漫无目的向前走,路灯一盏盏点亮。
港城的夜色繁华犹胜从前,可她却无心欣赏。
她穿过好几条马路,一辆红色的士停在她面前,司机用那撇脚的普通话,询问她要不要乘车。
简夏不知怎么的就打开了车门,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等到的士停在那片封闭别墅区的时候,简夏结了账。
站在空荡无人的路口,有些茫然地笑了笑。
张书瑜说,港城是她最后待的地方,宴樾回了这里养病。
简夏也记不清了,只把这地址给背了下来。
这条路熟悉,路过别墅区的时候有两个街道口,从第二个往右拐进入一条狭窄路,就是她以前住的公寓。
简夏仰着头,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,从来不知道宴樾离她这么近。
简夏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走到了这里,她并没有很期盼能见到宴樾,甚至还有点害怕。
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他。
这一次的分开是两人最长的离别,是第一次真正互不打扰。
她过的还不错,可宴樾却在自我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