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夏低垂着脑袋,他的话如刺深锥在她的心尖上。
一次次赶走她,一次次拒绝她。
若不是简夏知道宴樾的真正意图,恐怕又一次要在他的冷漠和拒绝中崩溃。
她扬起脸,笑了笑。
“你看,你自己都说不插手了,那你管我在哪儿?”
“我现在就想在你身边,宴樾你也别自作多情,我没说一定就要和你结婚。”
“我喜欢你,我现在想和你在一起,你管不着我。”
简夏会耍无赖,让宴樾不知所措,有些恼怒地开口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我这种病很难治好,你要想清楚,能不能接受,一辈子就跟我这样一个随时会发病的人过!”
“你要是不能,趁早别来招惹我!”
简夏没有吭声。
她定定地看着宴樾,思考着他的话。
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,宴樾的病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,没有长时间的陪伴和帮助,没有这份勇气和毅力,是帮不了他的。
“阿樾,你说的没错,你这样的病很难治疗。”
“以后我不知道,也许有一天我也会在你的情绪中崩溃,也许我也会觉得今天做错了选择。”
“但至少现在,我是愿意的。”
“我愿意陪着你,度过这次难关,就像从前你陪着我一样,我们一起熬过去。”
简夏微红了眼,站起身:“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了,我去做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