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当初的顾砚北一样,重蹈覆辙,情景重现。
宴樾没生病之前,都能把顾砚北折腾成那副模样。
现在加之他的病情,但是简夏也有所顾虑,即便现在她知道事情内幕,也不敢贸然去找宴樾让他放过闻煜。
想了很久,简夏趁着宴樾睡着后,从床上爬起来钻进书房锁了门,给宴阳打了个电话。
“嫂子,这事儿确实是我哥吩咐我做的,但我也不敢背叛我哥,再说了一个外人,嫂子你也不该帮着别人。”
简夏知道宴阳向来对宴樾言听计从,但也没想过这么无脑。
她犹豫了下,耐着性子诚恳说道:“宴阳,闻煜和你也算是兄弟,你们俩当初的关系我很清楚,算起来也是你安排闻煜接触我的。”
电话那头顿了顿,宴阳沉默了。
“我也不是偏帮闻煜,我生病那会儿你也看见了,是闻煜治好了我,后来我和你哥分开来了港城,我孑然一身,寸步难行,是他暗中扶持我。”
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希望我欠他的不要太多,不然我会越来越愧疚,我和你哥也会更加生出嫌隙来。”
“你哥对付他无非是因为我,我可以保证我和闻煜之间没关系,他若是不相信我,我可以选择离开港城,一辈子不和他相见。”
简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宴阳叹了口气说道:“行,我会劝我哥的。”
挂断电话,简夏拉开书房门的一瞬间,险些尖叫出声。
宴樾站在门口,眸眼阴沉沉,冷冰冰地看着她。
她不知道宴樾在这里站了多久,听到了多少,简夏心里升起一阵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