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夏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“行了,我会自我调节的。”
她端着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。
烈酒烧喉,不烈的酒也刺喉,再疼也不及她心底半分。
喝了大半场的功夫,桌面上的酒差不多都空了瓶,简夏晕晕乎乎靠着顾回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送你回家。”
看着两个女人都喝的上了头,许淮才提议,简夏却扒着顾回,“今晚我独守空房,不如换你睡沙发?”
她朝着许淮笑,许淮扶额,在两个女人的夹击下,不同意也要同意。
于是这晚,简夏住在了顾回家中,和她躺在一张床上,忍受着胃里的烧灼,辗转反侧难以入睡。
而远在老宅的宴樾,一个人坐在床上,烟灭了又燃,燃了又灭。
翌日。
简夏从顾回房间里下来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宴樾。
许淮坐在他旁边,两人说着话,宴樾看见她目光定了定。
“早上阿淮给我打电话说你住在这里,我就过来接你了。”
简夏点点头,“那我收拾一下,我们回家。”
……
“昨晚在老宅睡得好吗?”
回程的路上,两人都很沉默,简夏受不住这压抑的气氛主动开口。
“不太好,我昨晚又失控了。”宴樾很平静地回答。
简夏垂着眼,“阿樾,我感觉出来了,你是故意在避着我。”
宴樾没有反驳。
“夏夏我来的挺早了,在沙发上坐了很久,阿淮和我聊了很多,他说你很压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