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樾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望着他:“我就两个问题,说实话,我放你走,不说实话,今天你也别想能走出去了。”
“给我换药的事情,是谁指使你的。”
马伯东神色慌张,张了张嘴支支吾吾了半天,却吐不出名字来。
“是我自己。”
他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把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揽。
宴樾面色阴郁。
“马医生,你别把我当傻子糊弄,我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,在你的手里我治疗了这么久,有没有效果,我比你更清楚。”
“你要害我早就动手了,不会等到这么久以后,马医生,念在你给我治疗了这么久的情分下,我给你机会,希望你珍惜。”
“说实话,我放你离开,不然最后的情分也就消失殆尽了。”
马伯东看着宴樾,垂着头轻轻地笑了声。
“宴总,真的是我自己干的,我在海外有个研究项目,专针对你这种病情,我就是把你当做了试验品而已。”
宴樾冷冷看着马伯东,“马医生,闻煜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这样都要死保他?”
马伯东瞳孔一颤。
“既然你不肯说实话,那我只能把你交给警方了,私自换药,残害人命,不仅会坐牢,还会吊销你的行医执照。”
“我记得你儿子和我年纪相仿,听说他有意入政,你说你的事情暴露了,他还有希望吗?”
马伯东看着宴樾,脸上的肌肉狠狠颤抖了几下。
“你有什么冲我来,别对付我儿子!”
“你和闻煜都不是什么好人!一个拿我老婆威胁我,一个拿我儿子威胁我!”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你们这群站在高处,拿着道德践踏平民的恶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