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凝摇头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我的情况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我有什么资格去谈恋爱,去喜欢另一个人。”
“别说是陆鸣鹤,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。”
她沉沉叹息一声,眼底布满了苍凉。
白玉清定定地看着她,也想起来了她背后的商岩。
有这么个金主在,就算她真的对陆鸣鹤有心思,也不敢怎么样。
白玉清眼珠子转了转,“那,那天你和陆鸣鹤出去干什么了?”
谢晚凝笑了笑,“对戏去了。”
“对戏?”白玉清不可置信,“真就那么简单?”
“那不然呢?”谢晚凝反问她,白玉清撇嘴,倒是没再说什么。
“那这事儿算是过去了。”白玉清说着扬了扬手,唤服务员再拿几瓶酒来。
“咱们酒局抿恩仇。”
“我跟你可没什么恩仇。”谢晚凝耸耸肩,白玉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。
“行,我小气。”
白玉清又催了下服务员,那服务员脾气不太好地吼了声:“催什么催,来了!”
夹着几瓶啤酒朝着他们走来,哐当一声往桌上摆,结果有一瓶没放稳妥,瓶盖打开后,整瓶啤酒全部倒在了谢晚凝身上。
“干什么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