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凝缓慢的坐起身,拆开包装,动作缓慢寻找了下正反面。
商岩呼了口气,夺过她手里的东西,握着她的手三两下拨弄开,套在自己身上。
“等你弄好,我都没感觉了。”
谢晚凝的脸‘嗖’的下烧了起来,他露骨的话让她无从所适。
身子骨被折腾的快散架,谢晚凝强撑着起来洗了个澡,商岩黏腻地从后背搂上来,在她的后脖颈间啄吻。
密密麻麻的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,谢晚凝却连阻止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商岩,我很累了……”
商岩低着头,在她的领口处咬了一口。
谢晚凝疼痛低哼了声,商岩扬首,透过镜子看着她,指尖点在她的唇上:“给你个教训,离他远点。”
谢晚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脖子上清晰的牙齿印,只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疼。
第二天早上,商岩也跟着她来到拍摄现场,从保姆车上堂而皇之地坐到沈导旁边围观。
他不着痕迹地拍拍谢晚凝屁股:“让我看看你跟我对着干也要接下来的戏拍得如何。”
他一句话,就让谢晚凝紧张了起来。
她清楚,商岩话中有话,醉翁之意不在酒,戏如何他不在意,他更想看的怕是人。
这场戏拍的是清秋和冯永成的戏份,戏中乱世来临,冯永成要离开上海去参战,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清秋,来找清秋告别。
但清秋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,只让他赶紧滚,还说自己恨他,冯永成带着遗憾离开,而在他走后,清秋又跑到了门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