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凝低吼，压抑在心底多年的问题，终于在这一刻问出来。

那一刻，她感觉无比的轻松。

商岩沉冷的面容上渐渐地浮出一丝讥笑，“谢晚凝，你问这些问题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
“我就算爱过你又如何，你不也一样为了钱放弃我？”

“你不就是爱钱吗？我给你了，你看你现在成了名利双收，人人艳羡的女明星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？”

商岩眼底的嘲讽深深刺痛了她，谢晚凝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，商岩接着道：“现在有钱了，和我谈爱，可是你忘了，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。”

谢晚凝垂眸，眼泪簌簌地往下落。

她的神色落在商岩眼中，让他心底升起一抹嫌恶。

“谢晚凝你委屈什么？这不是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吗！”

商岩掠过她，“我还有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
商岩走向地电梯的刹那，谢晚凝歇斯底里喊道：“所以，我是时芸的替身是吗？你真正爱的人，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对吗？”

商岩没有回头，径直走进了电梯。

他的沉默落在谢晚凝眼里成了变相的默认，身子渐渐滑落，谢晚凝抱着双膝低低抽泣。

……

从公司回来，谢晚凝就一直魂不守舍，商岩的话无疑于是承认了陈曦的说辞，她也总算是看清了。

这些年她和商岩一直在互相折磨，她愧疚于当年的事情，再一次回到商岩身边，心中不乏有弥补的心态存在。

所以，不论他怎么冷嘲热讽，不论他怎么待她，她都默默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