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店里。
他的店就是醉仙楼隔壁的梦相思夜总会,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得更刺眼了。
阿贵直接进了经理办公室,身后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妞也跟着进来了。
“贵哥,听说留留被打了,打得厉害吗?”阿花关切的问道。
“贵哥,留留现在在哪啊,我好想去看他。”阿草怜惜的说。
阿贵拍了下桌子,骂道:“都出去,别吵了,生意不要做了吗?都出去。”
看到阿贵确实心急败坏了,花啊草啊的蹑手蹑脚的出去了。
阿贵坐在屋子里,心神不宁,老觉得今晚这事会有什么麻烦,老觉得自己在厕所边撞得那个傻大个神情异常得很,不像一般的人。
就在阿贵心神不宁的时候,手机响了。
“五哥。”阿贵笑容灿烂的媚笑着。
“阿贵,哈哈,你知道打留留的人是谁吗?”
“谁,我不知道。”阿贵心头一紧。
“是你老乡。你们真是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一枪啊。”
“我老乡?哪里的?A省的?”
“恩,我们查了他的身份证,是A省的。”
“A省哪里的?”阿贵心里紧张了。自从离开A省C市后,阿贵就很避讳和A省人接触。
“B市的。”
“哦。”阿贵心头轻松了一些,随即阿贵问道:“五哥,那人叫什么名字?做什么的?”
“叫傅传刚,卖车的,哈哈,一个修车的,一个卖车的。”
朱五能爽朗的笑声让阿贵更觉得心头压力大减,还好,是一个普通的B市人,B市人几百万,不可能谁都认识我刁富贵。
阿贵也清楚,朱五能之所以这样爽朗的笑,一半的原因是看到了信封里面厚厚的那沓钞票。
挂了朱五能电话后,阿贵心里略微轻松了。
点燃一根烟,阿贵摸了摸八须胡,思绪翻飞,如果不是鸟毛市长冯广田那样一闹,我刁富贵跟着骆厂长,在服装总厂吃香的喝辣的,怎么说在C市我这个堂堂C市服装总厂副厂长也是个人物。可,这样的好日子,就是被他娘的冯广田给砸了,害得刁富贵我东奔西跑,来到N市讨日子。那天趁乱逃离C市后,在这里开按摩院,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好在自己有丰富的管理小鸡的经验,半年后,在醉仙楼酒店旁边整出这家梦相思夜总会,有近20个包厢,有60多个小妞。
男人就这样,吃完饭喝完酒,都想弄个乐子,梦相思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