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听眠忍不住笑。

她看着陆云凤，发现自己从前的确有些眼瞎：“太后娘娘，我现在什么都没有，若是能跟王爷一段时光，不管做妾，还是将来抛弃我，想来王爷总会让我衣食无忧的。这还不够吗？”

陆云凤就没了话说。

她看着顾听眠：“眠眠，你果真是变了。云婷与我说，我还不信。”

顾听眠神色更加平静了：“为何不信？五年过去了，怎么可能一点不变呢？”

陆云凤垂下眼眸，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，最后轻声道：“既是如此，那哀家也不劝你了。你若想要荣华富贵，哀家可以帮你。你对王爷有情，哀家也理解。所以，你不如与云婷合作。”

“好哇。”顾听眠微笑：“那我要钱。花不完的钱。”

陆云凤一愣：“你成日在王府，也出不去，要钱做什么？”

顾听眠淡淡道：“现在出不去，又不是以后也出不去。现在我身子不好，王爷怕我出事，才不让我出去的。上次出去，我遭遇了刺杀，太后娘娘不知吗？”

陆云凤皱眉：“你遭遇了刺杀？怎会如此？”

顾听眠看着陆云凤，心头却轻轻地叹了一声：陆云凤在撒谎。杨嬷嬷说了，陆晟昀已经令大理寺彻查此事。也就是说，这件事情，陆晟昀根本没瞒着。陆云凤怎么可能不知呢？

还是说，买凶杀人的人，就是陆云凤？

“太后娘娘想让我做什么？对付苏烟烟？”顾听眠反问陆云凤，岔开了话题。

陆云凤笑了笑：“今年年前，哀家打算让陆晟昀和云婷成婚，不过，陆晟昀还有些犹豫。哀家想要你，吹吹枕边风。陆晟昀年纪不小了，明年也该有个嫡子了。”

顾听眠扬眉：“竟然不对付苏烟烟？”

“苏烟烟自然有柳莹儿去，你只需帮云婷就好。”陆云凤笑容更深了：“你与陆晟昀多年感情，想必对陆晟昀很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