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桥长得很是瘦弱,猝不及防被成年女子一压,哪里站的稳,顿时就被喻轻若压倒在地,摔的闷哼一声。
等月桥反应过来,正要反身叱骂,抬眼见压倒她的女子,衣着很是华贵,明显是贵族,顿时就不敢了,把话咽了下去。
“您没事吧?”月桥娇娇弱弱地小声问喻轻若。
周围来药铺抓药的女眷众多,见有人摔倒,纷纷热心肠的跑过来扶人,顿时将那些人高马大的部曲隔了开来。
喻轻若见自己与月桥被人围住,那监视她的四名部曲一时不能靠近。
故意做起不来身状压在月桥身上,并小声在她耳边道:“速去通知林大人,大济通缉犯符骁已入郐县境内,此时正在此处,请速速派兵来抓!”
月桥听得双目瞪圆,如今在大济朝,谁没听过神仙子‘符骁’的大名?
这是吴丞相点名全国通缉的朝廷要犯啊,若能抓住他,擒获者,赏千金,封万户侯,窝藏者同罪。
月桥兴奋非常,若她此次助林府立此大功,从此往后,主人怕是会更高看她一分,她后半生,还怕无荣华富贵可享?
到时她若享了富贵,定做一个比大娘子好的人,怜惜弱者,分些珠宝与他们,让他们都有饭可食。
月桥眼珠转了转,平复好心绪,若无其事的站起身,故作淡定对喻轻若道:“望夫人今后小心些,无事,我便退下了。”
话音一落,月桥连方才落在地上的药包都不捡,身上挂着的珠串铃铛乱响,转身快步便出了药铺。
青棚马车内,符骁此刻面目肿胀青紫,十分骇人,然神态却颇为平静。
符骁伸手,将帘子撩起一条细缝,向外探看,细细观察四周。
汪长源也在此车内,见符骁撩帘手光洁如玉,与其脸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,看了便不由目露痛惜,心里越发急切配出解药。
二郎君若一直如此容貌,可怎生是好?
“二郎君,我们此次进城,为何如此大张旗鼓?让这些部曲留在城外等候岂不是更好?”汪长源是不赞同带如此多人进城的,太过打眼。
符骁摇头:“不用,虚则实之,实则虚之。这郐县如今繁茂,有不少贵族出行路过此地休整,我们如此,并不显眼,继续用鲁家的路引出行便可。”
汪长源却摇头抚须道:“二郎君,你可是在忌惮你的师兄温南方?”
符骁抬头,轻笑道:“汪叔,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。”
“是!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