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卓向来服他妹妹花铃的管,也是知道自己不足之处的。
如今被自家妹妹直接这么点明,更不敢再妄想其他,认怂都不带任何犹豫挣扎的。
花铃见花卓是真将她的话记在心里了,这才收回手中枪柄,肃穆道:“主公乃胸有丘壑之人,爹敬佩非常,你莫要因为她是女子,又尚且年幼,就轻视于她,以后说话,注意着点。再敢胡咧咧,勿需他人出手,我首先就不饶你!”
花庆发早在一边,注意到兄妹两人这边的动静,客气的和教习他御马之术的师傅告一声罪,大步就向兄妹两人这边走了过来。
花卓是花庆发长子,花庆发如何会不知这家伙心中所想,上去就是一脚,将他踹翻在地。
花庆发指着他的鼻尖,叱骂道:“少想些有得没得,这几年,你就跟在爹身边历练,多磨练磨练!你心性不行,此时尚掌不了军,就算将你荐到了主公面前,主公也是不会用你的!还有文之一道,不要求你会诗会词,但闻氏字,是一定要识得的!不然以后书信往来都做不到!谈何当将军?打铁还需自身硬!”
“是!孩儿知道了!”
花庆发目含匪气,硬声道:“主公既已为我赐字,如此信重于我,又待我不薄!往后余生,你爹我就只会侍奉她这一主,至死不渝!你小子以后说话注意点,敢对主公不敬,杀!”
“是!”花卓被花铃说教,尚还敢反驳一二,爹亲自出手,却是不敢再瞎咧咧了,立即从地上爬起来跪好,怕再晚一步,自家爹就该上演‘爱’的拳脚教育了。
花庆发处理好儿子,转身头也不回,继续跑回自己新得的马匹旁,争分夺秒学习起马术。
后面花铃和花卓看他们爹学习御马之术,看着看着,自己也看的心痒痒起来。
于是,兄妹二人趁着此处有多余的马匹,艺高人胆大,也不怕摔马,也跟着在一旁偷师学了起来。
最后花家父女三人皆练习起了马术,御马师傅从一教一,顷刻间变成了一教三。
这跑马场内,扬起烟尘无数,直到日落都不歇。
书房。
温南方走后,林知皇又将胡三唤进了书房,询问事情。
“此前广山县,那些从叛匪将领府中,救出的贵族女眷,如今如何了?”
“回主公,那些女眷有的伤势颇重,一般男医者不方便为她们治疗,只得喻娘子亲自为她们治伤了,喻娘子这两日不眠不休,也是累的不轻。”胡三拱手抱拳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