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南方这才收回目光,满意的点头,将斟满茶水的茶盏,再次细心的奉于林知皇手边可触的位置。
林知皇端起茶盏,又品了口茶,不欲再纠结此话题,遂不动声色转移话题,玩笑道:“聪深这几日做先生做的如何?我看这几日花铃看到你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,怕的紧,都是绕道走的。”
温南方提到此事也是哭笑不得,缓声道:“这段时间聪深奉主公之命,教习花家三人还有那黄娘子习‘知字’,黄娘子习字速度不错,‘拼音之法’也学的快,如今已能自己用此法,自己独自习‘知字’了。”
林知皇见温南方露出此等表情,也来了兴致,笑问道:“那花家三人呢?习字进度如何?”
“花家三人底子差些,习字速度很有些跟不上,严师出高徒,于是聪深便用了些惩处手段,倒让花家这三人敬畏我如虎了。”温南方略微有些无奈的摇头,抬手不自在的摸了下高挺的鼻梁。
“什么惩处手段?”林知皇兴致勃勃问道。
温南方抿唇,淡然道:“打手心,罚抄,罚不允吃晚膳之类的。”
林知皇闻言喷笑,简直无法想象几个成年人,被温南方用戒尺,打手心,再罚不许吃饭的模样。
伤害性不强,侮辱性极大啊!
聪深做事就是讲规矩,既认真又严苛,这是妥妥的教书先生范啊。
难怪‘学生’的花铃见了他,犹如老鼠见了猫了。
原来,在广山县这段风平浪静的时间里,林知皇手下众人的行程,都排的极满,无一人有空闲时间玩乐,皆忙碌的在吸收‘知识’,全体进修充实自身。
上午。
温南方教林知皇习武,花家三人习御马之术。
黄琦锦则跟着经验老道的婆子在学习如何贴身侍奉他人,以求日后能时时刻刻跟在林知皇身边,能为主公分担遮掩‘身份’之忧。
府外之事全权由胡三掌管,收接处理各方探子来报的消息,及时对林知皇进行整合汇报,行事越发谨慎妥贴。
下午。
温南方则教花家三人以及黄琦锦学习‘知’字。
胡三这名识字‘差生’,也在一旁蹭学,重温巩固。
林知皇则独自一人在书房进修,学习大济朝的‘文’之一道,启发斩获颇多。
傍晚时分。
温南方就与林知皇煮茶品茗论策,两人互相在对方身上都有所斩获。
花家三人则在屋里排排坐,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