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,土包子!”杨熙筒见惯来沉稳的管福庆与肖旗如此,很是嗤之以鼻。
“守山先生有什么了不起,就是在外名气大些罢了,听说他要来此,你们至于如此作态么?我观他,还不如我师父呢!”杨熙筒满脸写着不屑。
管福庆与肖旗闻言,回过头上下打量了杨熙筒几眼,又想想温南方,而后齐齐面露质疑之色。
此眼神太具有侮辱性,杨熙筒立时炸毛:“你们那是什么眼神,我师父临坊先生,可还是守山先生的师兄呢!我比之温贤弟是差了点,但并不代表我师父就不如守山先生!我的师兄弟中,也有能力强过我之人,可不能单单只比我与温南方,来定乾坤!”
杨熙筒真正怒了,侮辱他可以,侮辱他师父,不行!
“我的师兄弟们,性子大多随了我师父,惯来闲云野鹤,只是因为不如盛京那些学子那般招摇,才名声不显罢了!我师父亦是,他学识不比守山先生差!名声不显,不过因为他不在意那些虚名罢了!”
一旁的林知皇却从杨熙筒此言中,获取到其他,她一直忽略的重要信息,立时眸中光亮熠熠,抚着下颚,心中暗自思量开来。
杨熙筒怼完前面那些话,还有一句话,忍了又忍,到底没对管福庆与肖旗师兄弟两人说出口,因为这委实太过得罪人,怼人和往死了得罪人是两种境界。
杨熙筒自负聪明,自然是不会干往死了得罪人的事情的。
“守山先生名声如此显赫,天下士人皆知,这是公认的事情,我等崇敬于他,不过云云文人中,其中一二!杨贤弟要抬高自己的师父,也不必贬低守山先生不是?”管福庆怎会坐视自己的偶像被贬低,立即为自己的偶像摇旗呐喊。
“对于那些隐世的大儒,名声就是负累,他们不是没有,只是不屑罢了!”杨熙筒立即反唇相讥。
寒门就是寒门,见过的世面太少,这天下,隐世的大儒可不少。
守山先生这入世的大儒,名头虽最响,但学问本事,在真正触及顶部圈层的世家眼里看来,却并不是最厉害的。
尽管,守山先生的亲传弟子们,个个皆乃人中龙凤,那也并不是守山先生一人之功。
守山先生收的那些亲传弟子,家世皆显赫,每个家族也是倾尽家族资源,重点培养了自己家出类拔萃的子弟的,世家大族的底蕴,可不只是口头说说,其内世代积累的秘而不传的学识,是外人轻易难以触到的。
如此,守山先生精挑细选后的亲传弟子,家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