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公子此时很是识时务的不再在林知皇面前称本公子了,改做了以我来自称。
越公子这么配合,林知皇是真的惊讶了:“本府君听说鲁王还挺宠你的?”
越公子面露厌恶道:“我小时候因为长的有别于其他王府公子,长相甚美,无一处像父王,便有姬妾污蔑我母妃不贞,我乃是孽种。父王信了,将我们母子迁去了冷房幽闭,至我十岁那年,那污蔑我母妃的姬妾失宠倒台,我们母子才沉冤得雪。”
林知皇听得此处,摸了摸下巴,心中唏嘘道,后宅斗争果然也不能小瞧啊。
“这些都是陈年旧事,王府甚少有人提,故而少有人知。”
越公子越说声音越是平静:“我为了母妃能在鲁王府生活的有地位,才故作骄矜模样,百般在父王面前讨巧卖乖,搏他宠爱的。”
花铃对越公子刚才出手袭击了林知皇之事始终介怀,此时听到这里,厉喝道:“狡猾,你搁这编故事呢?”
杨熙筒也是眯眼打量越公子,在他此前投效鲁王的一年时间里,于的印象中,这越公子一直挺得鲁王宠的。
越公子见林知皇身边的两名手下皆不信,慌道:“这些往事您派人在库州州城内查一查是能查到的,以前碍于父王权势,无人闲话,此时父王都死透了,薛倾又掌了权,那些百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?定有人记得,我绝未妄说虚言。”
林知皇笑容和煦道:“嗯,本府君自会派人去查的。”
越公子见林知皇笑容和煦,紧张之意顿收。
重整了心情的越公子正想开口再讨巧的奉承两句,以谋熟稔,就听林知皇话锋一转,语气森寒道:“若本府君调查后,发现你有半句虚言,虽不会杀你,手指和脚趾,总要留下你一两根的。”
越公子唇色瞬白,忍不住浑身一哆嗦,顿时觉得自己手也疼,脚也疼,眼里霎时就含上了一泡泪。
“我哪敢骗您,都是真的,真的不能再真。您想要作何?我都配合还不行嘛?但求别施虐啊....呜呜......”
越公子怂的特别快,一点气节也无。
林知皇与杨熙筒都有些想不到,这越公子竟是如此好搞定。他们两人来此时,都已经做好了威逼利诱的准备,不排除万不得已,用刑让对方配合的手段。
倒是不想,这越公子......咳....还真是非同一般。
倒不枉他们用谋,专门选鲁王此子来此了。
林知皇与杨熙筒对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