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了一口,沉声道:“陈州现在正乱着,主公嫡长子薄岩基尚幼,虽已继承主公之位,但妻族何氏一族近来敛权,有挤下少主取而代之的意思,我得尽早回去,以免少主性命有忧。”
王鹿闻言唔了一声,抬眸与吴煦对上视线,看着他的眼睛颇有深意地问:“二师兄此次回去,就只想保怀王嫡长子的性命?”
吴煦自然懂王鹿在问什么,皱眉道:“逐世,我并无掌权之意。”
“那二师兄是要继续辅佐怀王嫡长子?”
吴煦摇头:“少主太过年幼,立稳治下成为一方诸侯已无胜算。主公极爱此子,我不能让他在这乱世没了下场。”
话落,吴煦深眸望向坐在对面闲适煮茶的王鹿:“以前看师弟,明明生了一副为将之心,师父他老人家最后会破例再收你这一徒,也是因为你生有此心.......”
“如今怎么也淌了这争世的浑水,自立起势了?”
王鹿正在倒茶的手一顿,脸上却扬起明媚的笑来:“时事造人,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。”
吴煦闻声回头,看到来人,面上也展出爽朗的笑:“逐世,别来无恙,这次是师兄劳烦你了。”
王鹿让抬着他奴仆将他连人带椅放在房内的茶桌边,笑道:“举手之劳罢了,谈何劳烦。”
“一段时日不见,师兄怎就与鹿生分起来了?”
王鹿看着正坐在床榻边的吴煦,见他身后榻上的女子缓缓坐起了身,目光随意地向后看去。
然而还不等他看清人,就见那名披散着一头墨发的女子突然出手向吴煦颈后重力击去。
王鹿脸色一变:“师兄小心。”
王鹿提醒吴煦的同时手腕一转,指缝间便多出一张泛着寒光的薄铁片,翻手就欲向那突然起身偷袭他师兄的女人甩去。
“逐世勿下重手!”吴煦见状大惊,连忙抽鞭准备拦截王鹿将要甩过来的铁片,因此没能避过林知皇突然起身抬手击向颈后的那一击。
这一击受下,吴煦虽未晕过去,但也疼的他龇了一口白牙。
王鹿见吴煦如此回护身后那女子,微愣收了手,没再将指间所夹的铁片甩向他身后散发看不清面容的女子。
林知皇一击得手,见吴煦却没晕,从榻上跃起身含怒又是一记手刀向吴煦颈后砍去。
吴煦见王鹿收了手,这才回身处理林知皇,偏头躲过她再次袭来的手刀攻击,一手扣住林知皇作手刀袭来的手,一手压住林知皇肩头,手下用力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