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聪深早就看出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什么时候看出来的?”
“您一直未曾对谁动过私心,便是有....也很快理智的掐断了。”
所以南方这才意识到.....您一直怕动情。
您不允许自己动私情。
并且在这一点上,您一直做的.....非常好。
好到对你的私欲太过绝情。
林知皇长舒了一口气,将清蝉软剑收回腰间。
“知道了。聪深今日所说之言,本王会好好细思的。”
温南方见林知皇听进去了,颔首温笑。
“您跟南方学武也差不多了,明日.....让聪庭来教您如何?他的剑术,也很是不错。”
“与聪庭学武吗?”
林知皇想了想,点头:“嗯......倒是不错。”
“他最近确实闲了些。该给他弄些事做了。他的一身本事,可不能浪费了。”
温南方低笑:“那您别让他闲,作为您的榻侧之人,即使不沾染权势,他也有许多可用之处,内务建制也非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”
林知皇笑了:“看来不愿聪庭闲下的人,非只有本王。”
温南方墨眸中舒然之意尽透:“我们这些师兄为了主公大业日日忙的脚不沾地,他若太闲,我们该吃味了。”
林知皇与温南方默契地相视而笑,交心不过如此。
林知皇离开练武场后,一身劲装的随边弘慵懒地从侧后方走了过来。
“聪渊躲在一边听何?”
随边弘一来,温南方便收了笑,沉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是光明正大在一旁听的。”
方才随边弘来时,确实与林知皇对上了目光,但林知皇那时正在认真听温南方所说的话,所以也没与他招呼。
后来林知皇直接走了,想也知温南方之前说的话对她冲击有多大了。
这会估计一个人静着整理思绪去了。
温南方懒得理随边弘,收剑准备离开练武场去忙公事。
随边弘突然赞道:“说的很好。”
温南方收剑入鞘的手一顿。
“你这人,倒是每每让我刮目相看。”随边弘看着温南方由衷地赞道。
“这处人多眼杂,说话注意点。”温南方提醒道。
“关心则乱。”随边弘慵笑出声:“我又不是颅内有疾,你都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