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下那碎瓷片,黄永贵便知道他们要喂自己吃啥了。
“不是沈河,你这么整,你也捞不到好!”
黄永贵大叫起来,他真的是快吓尿了。
沈河笑着说:“我最多是捞不到好,但你肯定得死。”
这时候,几个人已经走到黄永贵面前了,拿起碎瓷片便要塞他嘴里面。
“我踏马说!”
黄永贵大喊一声:“是秦禹,是秦禹找的我,给了我一万块钱,让我办了周卫国!”
“你这么鸡贼,肯定有留证据了吧?”
沈河问。
黄永贵点点头说:“会转账记录,他跟我谈的时候也被我录音了。”
“录音倒是不能当直接证据。”
沈河想了想,又问:“还有吗?”
“有!”
黄永贵一咬牙说:“我特意跟他要了两千块钱的现金,他给我的时候,我媳妇躲在门外拍照了。”
“要不说你鸡贼呢。”
沈河笑了笑说:“走吧黄队,咱们去拿证据吧。”
黄永贵点点头,然后说:“沈河啊,我都配合,但你能保我一条命,我可不想死啊。”
“放心。”
沈河笑了笑,等黄永贵被带过来的时候,还给了他大包子吃。
不多时,他们乘车去了江市陶瓷厂的家属楼。
证据都在黄永贵家里放着,而且除了和秦禹的证据,竟然还有和其他人的。
沈河看了看那些照片,顿时就觉得这些意外之喜有点烫手了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账本,以及黄永贵的日记本,里面记载着的东西,也挺吓人的。
“不是老黄,你职位不高,坏事可没少干啊。”
沈河嘲弄一笑。
事到如今黄永贵也不怕了,轻笑一声:“你好意思说我?你这不是也在为被人办坏事?”
“不不不,咱们不一样。”
“我能当队长,是靠破案率上来的。”
“而我这次帮周卫国,是因为这事儿打根儿起,就是你们在坑周卫国,我这是为了正义。”
“真的老黄,你不能侮辱我高尚的人格,我早就脱离低级趣味了。”
沈河嘿嘿一笑。
黄永贵嘴角抽了抽,没说什么。
但是他怎么会不知道,这沈老黑的底细呢。
出了家属楼,沈河便去了鼎盛合茶楼。
在三楼的包间内,他看到了苏泽远和风情万种的阿俏正在喝茶。
穿着黑色旗袍的阿俏跪坐着,旗袍开衩出的美腿,就如同惊鸿一现。
“俏姐,你啥时候结婚啊?缺丈夫不,你看我行不?”
沈河嬉皮笑脸道。
“滚。”
阿俏瞥了他一眼:“沈老黑,你最近胆子可越来越大了,都敢撩骚我了?”
“俏姐,你不能攀上周卫国就对我不好了,以前都叫我小河,现在直接叫我老黑了?”
沈河笑着盘腿坐下。
“你可消停点吧。”
苏泽远揉了揉眉心,有些疲惫的问:“证据拿到了吗?是谁找的黄永贵做材料?”
“是秦禹。”
“证据也拿到了。”
沈河将一个黑皮包递了过去:“远哥,这里面可老有料了,你自己个儿看吧,我看了都害怕。”
“秦禹?”
苏泽远皱眉:“新窜起来那个混子?”
他接过材料又问:“为啥吓人?”
“没错,是秦禹。”
“咱也不知道,他是咋和冯雍搭上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