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拿,你洗完澡之后将门打开我再上来。”
楼下他打开酒窖,在众多酒中筛选了半天,最终挑选了一瓶度数最低且没什么后劲的果酒。
接着他挑选了两个酒杯,走出酒窖的时候发现舒挽宁的房门已经打开。
进入房间后温钰辞将酒放在茶几上,半杯酒递给舒挽宁,抬手与她碰杯,余光注意到她新换的毛毯。
“你倒是买了不少的毛毯。”温钰辞调侃道。
舒挽宁靠在摇椅里,轻晃手中的酒杯,轻抿一口后将酒杯放下。
窗外雷电依旧存在,舒挽宁看着窗外轻声开口:“我被舒家领养的时候是十岁,当时舒民的女儿舒馨七岁。
我被领养后就知道我存在的唯一价值是替舒馨联姻,那年刚进舒家,舒民和他的老婆赵唯就让我去学芭蕾。
我不去,就将我关在封闭的地下室,没有一丝光亮,寒冬腊月关了三天。”
她偏头看向温钰辞,即便是觉得他值得信任她也只将事情说了一半,她知道,就算她不说他也可以查得到。
温钰辞眼中的心疼不加掩饰,轻声问她:“舒家经常把你关在地下室吗?”
“嗯,犯了错关,不听话关,舒馨恶作剧的时候关,关的久了,就开始怕黑,怕冷,怕挨饿,更害怕那个地下室。”
温钰辞紧握着手中的手机,心疼的情绪在心尖蔓延,他查过,她被领养过三次,次次都没有得到关爱。
他喝了口酒,敛下眸光的异样开口:“喜欢什么就买,什么都不需要顾及。想吃什么就和静姨说。”
舒挽宁点头弯唇笑道:“那把你的温氏集团卖给我。”
见她有了笑脸,他伸手看向舒挽宁打趣道:“先给钱。”
“没钱。”
闻言温钰辞露出一抹惋惜的神色摇头:“那卖不了。”
舒挽宁端起酒杯轻抿一口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她放下酒杯看向对面的男人,轻声问道:
“你有什么前女友吗?以后会不会出现需要我处理你感情纠纷的时候?”
“不会有,我私生活很干净。”
闻言舒挽宁点点头:“那就好,我不太喜欢与人相处。”
两人安静的坐着,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,这么多年,舒挽宁第一次感觉到有人陪伴的感觉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酒瓶中的酒渐渐见底。
温钰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轻轻放在茶几上,然后抬头看着舒挽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