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的目光始终追随,温钰辞站在他的面前,低头目光沉沉。
“眼睛不想要了,我现在就给你挖了。”
“温总火气这么大,看两眼都不行,那女人是你老婆?”
眼前的人是与他对立公司的Barret(巴里特),与他作对多年。
阅女无数,每一天都会带着不同的女人出入酒店,温钰辞对他的厌恶不亚于杨漫。
温钰辞比他高了半个头,低头像看垃圾一样看他。
他唇角带着嘲讽,看向面前仰头的人:“上次挨的打已经痊愈了?”
闻言刚刚还嚣张的巴里特,感觉自己刚刚痊愈的胳膊,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他往后退了一步,指了指舒挽宁离开的方向:“希望有机会能见一见温夫人!”
温钰辞站在原地,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打了个电话:“拦住巴里特,折他另一个胳膊。”
他回到房间时,舒挽宁已经换了衣服窝在沙发上。
他走过去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,认真的给她讲述刚才的事情。
“他是个难缠的人,遇见他一定要给我打电话。”
舒挽宁听话的点头:“我不会自己出门,而且很快我就回去了。”
他捏了捏她腰间的细肉,问;“明天公司有一个庆功酒会,要不要一起去?”
“庆功酒会?”舒挽宁放下手机看他:“你这边的工作要结束了?”
温钰辞点头:“明天就会结束,很顺利。”
屋内空调有些凉,他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轻笑:“我和你一起回去。”
闻言舒挽宁轻轻点头:“既然温先生工作这么努力,那我就陪你一起去酒会。”
温钰辞高兴坏了:“多谢温太太赏脸。”
晚上,巴里特躺在医院里,他右胳膊的骨折刚刚痊愈,如今左胳膊又被吊起。
他手中握着手机,一气之下砸在地上。
“温钰辞!”
他找来身边的人,低声在他耳边吩咐,舔了舔唇,笑得像乱葬岗里人人唾弃的尸体。
京城,老宅内。
温钰明看着眼前已经出院的杨漫,不自在的转过身不与她对视。
“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温钰明,我病了这么久你就去看过我一次,有你这样的儿子吗?”
“那我从小到大生病你什么时候来看过我一次?”
他没有耐心的转过头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