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挽宁坐在餐桌旁,慢悠悠的喝热果汁,殊不知身后的危险正慢慢靠近。
温钰辞从沙发上起身,缓缓走近后,伸手没有犹豫的捏住她的后颈,将人转过头后低头亲吻。
他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唇,一吻结束后,眸光闪闪带着委屈。
舒挽宁偏过头,不与这个心机的男人对视。
他拖了个椅子坐在她身边,手臂环在她的腰上,下一秒,手就被人拍了一下。
“老实点。”
他没听,用力将人捞的离自己更近了些。
“阿宁~”
他的声音很轻,喷洒在她的耳边,惹得她忍不住想要躲,却又被人禁锢住。
“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舒挽宁掰开他的手,站起身,低头问他:“温总错哪了?”
“不应该以自己的思想,就决定你的知情权,应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舒挽宁的眼尾微扬:“看来一晚上反省的不错。”
她点点头:“看来分房睡是正确的。”
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:“再有下次,连家门都不让你进。”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
温钰辞握住她的手,细细摩挲,带着点依赖的味道。
“陪我去换药吗?”他问。
舒挽宁重新坐下,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摇摇头:“白天不行,我要去盛安开会。”
“那我晚上去。”
她给温钰辞倒了杯热牛奶,问:“伤口疼吗?”
“还好。”
看了眼时间,她道:“那你下午三点去接我,我陪你去。”
闻言温钰辞露出笑来点头:“好。”
早饭后,他站在门口,看一身天蓝色职业装的人上车离开。
他一晚没怎么睡,上楼回到主卧补眠,枕边是舒挽宁洗发水的味道。
他侧身躺着,困意一阵一阵将他淹没。
舒挽宁去盛安的路上,严河坐在副驾驶战战兢兢。
他可听浅月湾的人说了,老板和夫人闹了矛盾。
“严河。”
他正想的出神,舒挽宁的一声,吓得他立马回头。
“夫人您说。”
“昨天晚上闯老宅的人,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?”
“还没有,他们都是一些专业的打手,只要给钱,就会接下对方给的任务。”
舒挽宁哦了声,偏头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