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挽宁喝了半杯酒,靠在沙发里懒懒散散的抬眸:“他一定忍不住一周不出门,该进行下一步了。”
沈清辰:“真要说你是翟煊的女朋友啊?万一再给我哥刺激晕了怎么办?”
翟煊缩了缩脖子看她:“要不还是不了吧,我怕他一个冲动,我就活不过三十岁了。”
屋内音乐的声音不算大,舒挽宁认真的语气传进几个人的耳朵里。
她说:“就按计划进行,晕不了,我在床头留了个耳钉刺激他。”
闻言慕笙然接了一句:“我还想问呢,怎么你的耳钉少了一个。”
舒挽宁:“就是让他清楚的明白我的存在,但是找不到人,也得不到消息。”
许久没喝酒,舒挽宁馋的很。
她在几人没注意的角落里一杯接着一杯,直到喝到想去卫生间。
她和几人打了招呼走出去,门口的保镖打开门,像两根木头一样站在那。
她没穿外套,穿了一套杏色的针织套装,包臀的裙子掐着细腰,拐进走廊的时候整理着自己的卷发。
她将卷发撩至身后,抬眸的时候,高跟鞋清脆的声音猛然间定在原地。
走廊尽头,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隐匿在黑暗里,指尖掐着猩红,看不清他的脸,但她似乎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。
烟被按灭在一旁花盆里的声音像是传进耳朵里,可是明明酒吧的音乐声震耳欲聋。
舒挽宁垂下眸,头顶暖黄色的灯,照的她身形格外纤弱。
温钰辞逆着光看她,看她瘦了一圈,像是风一吹就会将人带走。
他扯唇,喉咙里涌上一股苦涩。明明对她的计划又生气又伤心,可看见她,他只觉得自己永远原谅不了自己。
隔着几步路的走廊,两人却默契的谁也不开口说话。
舒挽宁缓缓抬眸,迈出一步,脚步逐渐发生偏移,从他的轮椅旁走过。
他头上的那盏灯坏了,她从光亮走进黑暗里。
轮椅上的男人,眼尾泛着红,目光追随她,看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想要略过他。
“阿宁。”
他伸手,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没有抬眸,指腹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。
舒挽宁伸手将他的手推开,冰冷不含温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温先生,请自重。”
话音刚落,温钰辞一个用力将人拉倒在自己的怀里,眼底含着泪,掐着她的脖颈,强势的吻上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