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了条银色的拖尾礼服,两根极细的肩带搭在肩膀上,像是稍稍用力就会断开一般。
下车的时候,何悠在她的肩头披上披肩,进门后,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。
她的头发盘起,几缕卷发垂在脖颈处。
恰逢生理期,桌上的酒和果汁太凉,她靠在椅背上,偶尔有人来搭讪,全部被何悠挡了回去。
直到盛安的竞争对手站在她面前,她才放下手机,抬眸的瞬间问她:“何总有事找我吗?”
“舒总说对了,确实是有点事情。”
她坐在舒挽宁对面,翘着腿,酒杯在手中轻晃,看向舒挽宁时的目光没那么友善。
她捂唇笑了几声,用不算低的声音问她:“听说舒总搬离了浅月湾,已经和温总离婚了,这事是真的吗?”
何悠想要回话,舒挽宁拉了她一把,微微抬眸,上挑的眼尾打量着眼前这个刚抢了她生意的女人。
“舒总这是什么眼神?难道是我哪里说错了吗?”
“舒总不开口,是不知道怎么编下去吗?”
门外一阵骚动,脚步越来越近,闻到熟悉的雪松香,舒挽宁扬唇看她:“人来了,你自己问。”
话落她的怀中多了小猫图案的暖宝宝,温钰辞站在一旁,将保温杯打开后递给她。
他在她身边坐下,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,撩起眼皮看面前的女人,眸中隐隐含着怒火。
薄唇轻启,质问道:“你刚刚是在逼问她?”
“温总误会了,只是最近传言比较多,我替大家问出来而已。”
“是吗?”
温钰辞的目光带着压迫,之前还存着嚣张气焰的几个人,此时各个像缩头乌龟。
温钰辞将手中的请柬扔在桌子上,靠坐在沙发上,轻抬下巴问:“那怎么我来了都不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