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挽宁:“可能是去Y国换了水土,所以提前了。”
温钰辞将暖水袋放在她手里,目光注意到她的脚,伸手碰了下果然很凉。
他起身找了双袜子,半蹲在床边给她穿上,双手捂着试图增添一些温度。
“没事。”舒挽宁摇头:“现在不是很痛。”
“饿吗?”温钰辞柔声问她。
“有一点,刚刚消耗的太多了。”
“那你先躺着,我去做点吃的。”
‘阿嚏!’
身上一阵凉意,舒挽宁打了个喷嚏,温钰辞吓得连忙起身去探她额头的温度。
他给她掖了掖被子问:“头痛吗?鼻子有没有不舒服?是不是刚刚着凉了?”
他越说越自责,舒挽宁连忙拉住他安抚:“我没事,就是刚刚鼻子有些痒。”
温钰辞不放心,拿了体温枪试过温度,而后叮嘱:“有不舒服立马告诉我,我下楼了,好好盖被子。”
“知道了,温钰辞你好唠叨。”
温钰辞下楼的时候,厨房的灯亮着,他站在门口,看见静姨在灶台旁站着。
“静姨您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?”
“我睡醒了,突然想起来少夫人昨天说,想喝我煲的汤,我来把食材处理一下。”
见他穿着睡衣,静姨问:“少爷怎么来厨房了?”。
“她饿了,我做点吃的。”
闻言,静姨擦了擦手手挥手示意他回去:“我来做,您在外面等一会。”
温钰辞坐在客厅,环顾四周,到处都是舒挽宁买的装饰品。
她的童年缺失了太多,淡漠的内心深处,藏着属于自己的童话世界。
他端着静姨煮的面条上楼时,舒挽宁窝在阳台的摇椅上轻晃,轻声哼着歌。
听到声音,她回头冲他招招手:“你过来看,今晚的月亮好圆。”
温钰辞将面放在桌子上,听她的话走到窗边,天上挂着的月亮是难有的圆满,照着院内柔光满溢。
他将人抱起来去吃面,自己坐在她的身边,将手放在她微凉的后腰。
随着日出日落,生活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
这天舒挽宁正开会,手机突然响起,邱悦容的羊水破了。
早在六月末尾,为保安全的岑佑就将人带到医院待产,七月的第三天,小家伙迫不及待想要出生。
岑佑找了京城最好的妇产医生,等在手术室外,双手紧握,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