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不会这么痛的。
惜惜搀扶着他走,能借点力,倒是好走些的。
他回想起来,那一瞬间为什么就没反应过来要双手稳住借力飞起呢?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轻功,竟然没用上。
出意外的时候,他脑子里首先想的是让惜惜看笑话了,反应一慢,就这么翻滚下去了。
他抬起沉重的眸子看向同样沉重的天际,现在唯一庆幸的是,上山时挺久的,下山很快,毕竟那速度很惊人的。
闪电和飞鹰都在原地等着他们,谢如墨一路低垂着眸子,看到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坐骑瞬间,委屈得想抱着它哭一场。
但他不能,眼眶却是红了一红的,翻身上马的时候,想用力压一下竖起来的头发,但压不下去,他心情更差了。
宋惜惜看了他一眼,想安慰几句,但实在也捡不出话来安慰,毕竟,那翻滚下去的姿势,并不是很美观。
宋惜惜说:“那个,咱们等春日再来,这里到了春日一定是百花齐放的。”
三丈,五丈,迎风滑下,说不出的畅快。
就在谢如墨觉得没什么问题,打算双手支撑地面停下,回头带上她的时候,却忽然感觉身体一空,这里是凹进去的坡度,只是被雪遮住白茫茫一片,没有察觉。
他下滑的速度太快了,在这凹处身子一顿,整个人飞起再落下,情急之下他身体也维持不了平衡,连续几个翻滚,直接滚下去了。
宋惜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消失不见,说好的轻功化成翼呢?这……无翼直坠了啊。
怎一个惨字了得?
她吓得摘下了鞋子急忙下蹲,双手套在鞋子里身子贴着冰面跟着下去了。
滑雪对她来说毫无难度,少时在梅山就滑惯了,鞋子穿在脚上不好滑,但是穿在手里可以用内力催动,便可直接贴着身子滑下去。
真是,又好气,又好笑。
宋惜惜扶着一瘸一拐的谢如墨,慢慢地朝山下走去。
他簪子没了,头发散了,粘在雪上打湿之后吹歪到一边去了,凝成了一大块竖起来,要多妖异有多妖异。
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,红的是刮破出血了,所幸伤口都是浅浅碎碎的,加上天冷出血很快就止住了。
额头肿出了一个鹅蛋,瞧着让人心疼又好笑。
习武,打仗,当官都是他的强项,但是玩游戏,他是真不会啊,太飚了,滑雪哪里是这个滑法?
世人皆知欺山莫欺水,但只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