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一声，温热的指尖探入襦裙深处，耳间似有水波声漾起。

东方玄渊轻咬住她泛红的耳垂，淡淡道：“我的惜娘生得竟是如此的媚……”

“将军，过度伤身呐。”

惜娘双颊滚烫，轻咬住下唇，不让那妓子之言入心。

男人大手却是不停继续往下摩挲，呼吸越来越来粗重，余下的话，尽数被他深情冗长的吻淹没。

一炷香后。

她俯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，忐忑画圈：“听闻将军不日便要成婚，奴日后恐不能再常伴将军左右……”

迟早要来的这天还是来了。

可话音未落，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：“惜娘放心，你是我亲手选中的军妓，我不会丢弃你。”

情到深处，他翻身固住她腰肢，哑声道：“本将军，舍不得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烛光摇曳，春色未眠。

惜娘再醒来，已是翌日晌午。

吱呀一声，帘门被端着一盅汤药的小玲推开。

惜娘慵懒的将头埋在被褥深处，昏昏又要入睡。

小玲一瘸一拐走近，抿嘴轻笑着将汤药放在桌上，又轻轻将她被褥掀开。

她打趣的语气中夹杂着几丝艳羡：“将军对小姐情真意切极了，纵是起早去练兵，也不忘吩咐熬下营养汤。”

惜娘凝着这碗汤药，心底蓦然涌过一阵暖意。

东方玄渊担忧她身子不好，便每每在事后为她备下营养汤。

她怕苦，他便从袖中拿出一罐蜜饯儿：“惜娘服过后，自当岁岁安然。”

东方玄渊满腔的爱意交融在这碗汤药里，她又怎能不喝？

她浅浅笑着接过汤碗，手突然一滑，汤碗“啪”地一声掉落在地。

可散落的药渣却让她心尖一震——

这是媚药！更也是慢性毒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