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昼却还讥讽地笑了笑：“在动手之前，你敢不敢验证一下？”

喻璟川手死死攥紧，沉默了。

他本不该怀疑楚蓉蓉的，但他现在竟然开始动摇了。

细细回想之下，许多次，楚蓉蓉来找他时，他的记忆都不太清晰，记不清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喻璟川还是想要知道真相：“……怎么验证？”

“很简单，我拿着这个玉坠给你证明一下，你就清楚了。”

白卿昼随便从外面叫进来一个人，在玉坠的加持下，轻而易举地就催眠了对方。

为了更真实，他又任由喻璟川随机叫来好几个人，全都无一例外。

“好了，什么都没有发生，你只是睡了一觉，出去吧。”

白卿昼送走了人，看向喻璟川，唇角勾起一抹似笑似讽的弧度：“还要试吗？你要是觉得这些全都是我的人，那你也可以对着镜子自己尝试一下。”

喻璟川的眉头已经狠狠皱紧，他下意识想要否认，可是薄唇蠕动着却没能发出声音。

可是他的理智在告诉他，楚蓉蓉的确是有问题的。

有好几次，他的属下见到他时，他的神情就和刚才被催眠着离开的人一模一样。

“……不用了。”

喻璟川跌坐在长椅上，手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，眼瞳泛红。

就连楚蓉蓉都只想要利用他吗？为什么……他们不是认识了那么多年吗？

这时，检查室的门打开，楚蓉蓉走了出来。

气氛显然不太对劲。

楚蓉蓉正疑惑着，就发现白卿昼手上还拿着她的玉坠，发现她的目光后更是一抬手，笑说：“这个东西你怎么来的，催眠大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