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外不再是虚无和混沌,而是房屋街道,路灯行人······确实是城市应有的景象,不过令陈策吃惊的是,建筑风格和路人的衣着都有些古怪。
房屋的楼高并不算高,只有三四层,并且墙体多用柱廊和拱顶的形状或者图案,带有浓重的欧式建筑风格;街道的宽度说不上宽敞,硬要形容一下的话······应该能让两辆马车并驾齐驱通过;道路上的行人纷纷,大多穿着深色或者黑色的革质、粗麻外衣,行色匆匆,似乎都在赶着去往各自的目的地。
这时,毫无征兆的。
叩叩,叩叩。
陈策的身后,传来了一阵短促的敲门声。
来不及多想,陈策下意识地复制出了一柄甩棍,迅速地甩出了四节,固定,紧紧握在手里,死死盯着距离自己不过几步远的房门。
叩叩,叩叩。
敲门声没有发生任何变化,不重不轻,和此前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······不像是活人制造的动静。
陈策警戒着靠近房门,只觉自己心声沉闷如鼓擂,呼吸都有些喘急。
一步,两步。
“您好陈策先生,我是信使汉迪森,请您签收一下您的信件。”
门外的人似乎是听见了陈策几乎无声的脚步,不再继续敲门,直接开口说道。
单听对方的声音,陈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。
但正是如此,陈策更有几分顾忌,迟迟没有开口。
“陈先生?您不开门吗······您看信件的时间只有五分钟呀,若是还不抓紧时间的话,可就糟糕了呢。”
信使的语调抑扬顿挫,一会儿轻柔一会儿高扬,于此刻听来有些毛骨悚然。
不过。
“你把信件从门缝里塞进来吧,我现在不方便开门。”
对方所说的信件,很有可能就是第二环节的规则说明,即便对信使抱有疑心,信件也有看一看的必要。
“······我明白了,我会将信件从门缝里送进去的。”信使汉迪森似乎轻叹了一声,但语调仍旧古怪。
没几秒,陈策便看到一封用黄色信封包裹的信,从门缝外送了进来。
信封上似乎用某种扭曲但又整齐的字写着什么······但陈策没有太过在意,只是快速地撕开了信封的一角,取出了装在里头的信。
“嗯······陈先生看来已经准备阅读信件了呢,事不宜迟,那我也该走了呢·······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