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怕,裴青苍知道是她提供了线索,干脆就拖她下水。
反正他要死了,就让她也不能好过!
要命。
犹豫再三,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,回到自己的那方小院落,郁闷地睡觉。
翌日清晨,时春柔便被胸前那沉甸甸的肿胀,而逼得不得不醒过来。
她赶忙去屏风后头宽衣解带,将里头的奶汁一点点地挤出来。
这种毫无兴致做的事情,却也因为身子太敏感,在时春柔的心口发痒,随即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,脑子里叫嚣着想要点什么。
算算日子,已经是来东厂的第三天了,距离第一次发作只剩下了两天,难怪她身子愈发敏感。
时春柔只觉得难捱得要命,便左右转动目光,想分散注意力,好快点弄完。
一扭头,就看见了搭在屏风上的那件暗色蟒袍。
那是昨晚墨云渡丢给她的,嫌她衣不蔽体,便让她穿着回来了。
挂了一夜,蟒袍上沾染的那点奶汁都已经干了,让原本真丝的面料变得硬邦邦的,呈现出僵硬的褶皱。
明明她身上的奶香味更浓,可时春柔就是清清楚楚地嗅见了那上头,清冽气息和淡淡奶香混杂的复杂味道。
想起昨晚在马车里的情形,她手上一下没了轻重,猛地将最后那点残余都排空了。
很舒适,让她脑子里都在炸烟花,但随即而来的空虚感却让她有点发怔,盯着那件蟒袍一动不动,痴痴傻傻的模样。
好半天才缓过来,一摸双腿间,竟然已经湿漉漉一片。
时春柔这才意识到,自己到底对墨云渡的衣裳做了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