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下人,没一个能用得上的,竟是这么晚才知会我,看我回去怎么发落了他们。”
柳氏语气有些仓促,楚婕怜望向她,此时她与傍晚之时穿的衣服并不一样,若仔细看,她脖颈处似是还有些未褪去的红痕。
联想到傍晚这三夫人与伶人之间的那些眉来眼去,楚婕怜大概也猜到了几分,不禁眼神比刚才更冷。
“楚姑娘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小女与你此前之事,不是已经过去了吗?
我好心好意今日请你去苑中听曲,你说腹有不适,先行回来,现在怎么会闹出此等事情来啊。”
“三夫人,妾身本无意与三小姐纠葛,只是三小姐逼人太甚,诬我偷盗,竟是要让下人对我上篾刑,废去双手。
我虽是府奴之身,但也是老爷的人,若是废去我的双手,那日后我该如何侍奉老爷?
三小姐口口声声污蔑妾身犯了偷盗之罪,便要对我擅动私刑。
且不说妾身并未做此等之事,就算做了,也是需禀告老爷,论清黑白,才能执行这府规吧?”
她说的掷地有声,三夫人听到后,狠狠剜了眼慕清柔,随后脸上马上浮上笑容。
“哎哟,楚姑娘,小女确实鲁莽了,楚姑娘今日在我苑中也知,这胭脂是小女孝敬于我的。
如今丢了,她难免心急,加上几个不长眼的下人胡乱嚼舌头,便不问缘由,错怪了姑娘。
我这小女,如姑娘所说,心性纯良,绝对不会做出那等狠辣之事,不过是想吓吓楚姑娘,好早点找到胭脂的下落而已。
如今小公爷和二夫人都在,这事既然是个误会,那不如让小女向楚姑娘赔个不是,此事就算过了,可否?”
柳氏说完,一旁的慕清柔马上叫嚷起来,“娘亲,她差点拿刀杀了我,你还让我向她赔不是?她算个什么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