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雪般的肌肤,与月华相辉映,楚婕怜像一汪水,将慕承诀紧紧融入其中。
如同融化在了彼此的身体里,密不可分,幽静的小屋里,只能听见女子娇软的低吟和男人粗沉的呼吸声。
一声声,如悠长婉转的琴箫合奏,绵绵不绝,就连那夜空之中的皎月,也被羞的躲进了云彩之中。
三日未见,慕承诀纵索无度,直到曲尽之时,楚婕怜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纤臂揽在慕承诀的脖颈处,微肿发红的绯唇微微翘起,看上去似是娇憨。
“爷再这般惩罚妾,妾下回就把门给上大锁了。”
她的声音软弱无力,却勾的抱住她的男人眼中露出浅笑。
看着慕承诀眼尾弯起,楚婕怜竟是低下头,在他裸露的紧实胸膛上咬了一口。
“爷还这般笑话妾身,不就是舟车疲顿,睡误了时辰吗?爷这般不让我活了?”
她发起小女人的脾气,越发胆大,慕承诀低头,眼底浮上锐芒。
“那日我是怎么交代你的?”
他目光微凛,楚婕怜神情一惊,先前怎么闹腾,她都是心里有数的,这会慕承诀的目光隐含暗意,让她立马警醒几分。
“爷吩咐如何除掉张权,带我阿弟回禹州。”
“那我有教你引那混账去你歇息的屋子吗?还有那封伪造的书信,管家在府里经营几十年,若无十分确信,你真当他会看不出来吗?”
慕承诀的话,让楚婕怜心下一紧,澜儿写的那封信,她对比过,与张权的字迹一模一样,不可能被看出来啊。
“难道是爷在暗中助了妾身?”
她的话,马上换来慕承诀一声冷哼,“张权与管家通信皆用的是晋中的桑糅纸。
此纸外表与一般纸张无异,但墨迹易干,不易渗透,且有股淡淡的桑糅味道,故而也是多年来,与管家他们相互通信的凭证。”
他话音落下,楚婕怜额头惊出冷汗,此事若是没有慕承诀暗中相助,只怕管家见到那封伪造的书信,便会知道有人设计。
而依张权那恶性,定是会说服管家将自己交由他来处置,介时,她与澜儿性命定会不保。
“怕了?”
察觉到她神情之中的异样,慕承诀把玩起她软若无骨的手指。
“下次还敢擅作主张吗?”
“妾身知错了,爷,是妾身鲁莽了。”
楚婕怜声音低怜,慕承诀停下手,目光望向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