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恢复生员之事,岂不也要没有指望了?”
看着外甥一副根本不知轻重的样子,薛严贵叹了口气,“墨儿,不是大舅舅有意把话说的如此。
如今朝中,几乎都听命于崔相,而圣上如今沉迷于长生之术,朝中大小事宜都由崔相把持。
虽然满朝文武不敢妄言,但皆心知肚明,崔相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,女儿为长房所出,势如公主。
前些时日,慕承诀前去相府拜会,我听闻崔相嫡女对他颇为倾心,你说,若此等荒唐之事传出去,那崔相会如何?”
“那定然会觉得侯府驳了他的颜面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慕承墨脱口而出,眼中划过惊慌,一把拉住薛严贵,“大舅舅,你让我娘亲和离,你们走了,那我怎么办啊?我与爹爹又不能断了父子亲缘,我不是死定了吗?”
“墨儿,娘亲定然不会让让你出事的。”
薛氏开口,目光看向薛严贵,“兄长,我只有墨儿一个儿子,无论如何,你和爹爹都要帮我保着他啊。
这些年,为了你和爹爹的仕途,我从侯府拿了多少银子贴补,我生死都不要紧,但是千万不能让墨儿出事啊。”
“如今那妾奴刚刚怀有子嗣,还有一个办法,或许能避免最坏的状况,只要那孩子生不下来,死无对证,就算是传扬出去,那崔相也只会息事宁人。”
“兄长是让我将那妾奴之子弄掉?”
薛氏眼瞳一紧,“若是被老爷知晓,只怕不等崔相震怒,我们娘俩可就先死在府里了。”
“你当然不能亲自动手,你不是说柳氏想要那孩子死吗?等慕大姑姐进府,你只需要如此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