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承墨一走进苑子,便见着薛氏的近侍婢女抹着眼泪跑了出来。
他一见着那婢女的样子,上前一把便拦住她,眼底浮上邪气的笑意。
“小美人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婢女一见着慕承墨,连忙往后一退跪了下来,“奴婢给二公子请安。”
看着婢女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,慕承墨顿时觉得了然无趣,扬了扬手。
“你起来吧,何事哭哭啼啼的?”
“奴婢没事,二夫人让奴婢去膳房拿些燕窝,奴婢这就去拿。”
说完,小丫头从地上起身,慕承墨也懒得再理她,便让她离开,自己个朝着薛氏的屋子里进。
刚走进去,就听到薛氏在里面破口大骂,“好好,好一个贱蹄子,如今连燕窝都要克扣于我,待我拿回这管家之权,定是不会饶了你。”
听到这话,慕承墨走进去,看见薛氏,立马开口,“娘亲,是何人惹的你大发雷霆啊,告诉儿子,我替你出这口气去。”
“墨儿,你来的正好,娘亲真的要被膳房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气死了。”
薛氏见着自己儿子来了,立马拉过他,“这几日,那膳房送来的燕窝,全是次等货,我让桂儿拿着燕窝去找他们算账,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?
他们说这些燕窝是先前大姑奶奶命人采买的,现在苑里几房全是这等燕窝,与他们无干。
就连慕清柔那死丫头,如今掌管着膳房,也帮着那些下人,说此事若是惊动到了老爷,只怕大姑奶奶又要纠缠不休了。
我执掌这内院十几年,何时拿这种次货以次充好过?这老贱妇才管了没几天,就用这等次货来糊弄。
还好老爷明智,拿了她的府库钥匙,不然有这等硕鼠在,我这定安府,还不全给她们母子三人扒拉干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