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芙奉父亲大人之命前来拜见侯爷,恭祝侯爷福寿安康。”
“崔小姐免礼。”
老侯爷抬了抬手,示意苏儿将她扶到厅中坐下,随后压了压手。
“崔小姐,请坐。”
“多谢侯爷。”
崔芙坐下后,眼睛望向老公爷,心里暗自思忖,先前得到了消息,这老侯爷已经多日卧病在床,已然药石无医,怎的这会见着,却没有消息中所言那般严重呢?
“说起来,老夫自打身子不适,自朝中回到禹州之后,已有约三年没有见到过相爷了,甚是惦念。
我如今这副身子大不如前,只想着能在有生之年,能再与相爷把酒言欢,见上一面。
却不曾想,他竟是这般忙碌,我差人前去相府,想要面见相爷,却竟是连面也没见着,当真是叫老夫抱憾啊。”
老公爷话音落下,崔芙连忙正色道,“哦?竟有此事?这是府里哪个不长眼的奴才,做出这等事情。
父亲在芙儿面前,经常提起侯爷,虽是三年未见,但却一直记挂在心,无奈如今朝中之事处处需要父亲操持。
太子现下又不在都城,父亲虽是有心来见侯爷,却也是当以朝廷大事为重。
侯爷与父亲一样,以天下苍生为己任,忧国忧民,深知侯爷是不会怪他此番不能赴约之憾的。
此次我前来禹州,除了替父亲来探望侯爷,还有一事,想要跟侯爷禀明。
如今南疆与夏国通商已久,这禹州又是斯梁郡第一府,圣上早就意思,在斯梁郡设立太守一职。
这一来呢,方便各辖区统一管理,二来如今侯爷身子抱恙,还得忧心各种繁杂事务。
若是设置了这太守一职,便能为侯爷分担些这寻常事务,侯爷也好安心养病,待病愈之后,再为圣上分忧,为朝廷分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