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
听到他的话,慕承诀冷呵了声,那顾沅白一听,立马将头转向声音的方向。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我伯父可是禹州知府,马上就要成为斯梁郡的太守,我劝你们赶紧放了我,不然他一定会收拾你们。”
“顾公子,你好大的口气啊。”
慕承诀开口,随后坐了下来,顾沅白听到这声音,神情浮上几分犹豫。
“小,小公爷?”
慕承诀示意了下身边的卫青,他走上前,一把扯开顾沅白眼上的黑布。
待他用力眨了眨眼睛,看清眼前的人之后,顿时脸色一紧。
“小公爷,那位姑娘的死,不都查清楚了吗?真的与我无干,你将我绑来,这是意欲何为?”
听到顾沅白的话,慕承诀眼角微微挑起,“顾公子到现在还觉得我将你抓来,仅仅只是因为妾奴的死?”
他的话,让顾沅白脸上浮上一抹子困惑,眉宇间划过不解。
“小公爷,顾某自问,与您并没有龃龉,平素也并无往来,在下实在不知,是哪里得罪了您。”
他的话,让慕承诀扬了扬手,卫青上前一步,将玉质的药牌往他面前一丢。
“这东西,顾公子应该眼熟吧?”
看着那药牌,顾沅白咽了咽口水,假装无知般看向慕承诀。
“这块药牌倒是看上去十分别致,只不过顾某平生从未见过有人用如此名贵的玉材雕刻药牌,敢问小公爷,这药牌是从何而来?”
“悬济堂,顾公子该不会连自己名下的产业都记不得了吧?”
卫青在一旁开口,顾沅白连忙睁大眼睛,“天地良心,小公爷,您可以在禹州城打听打听顾某做的生意皆是赌坊酒楼,这悬济堂听上去像是药铺吧?”
见着顾沅白有心抵赖,慕承诀也不着急,朝卫青吩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