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秋巴头巴脑守了一日,不还是连个影子都没盼回来,不过是徒增笑柄厌恶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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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们口中的北辰砚,此时正在书房中。
男人脸色阴沉,墨眸中带着几分沉怒,显然是遇着了什么棘手之事。
青州地界,竟然有人胆敢贩卖私盐!
“传令下去,所有出城关口戒严,就是挖地三尺,也要将幕后之人给我揪出来。”
玄翼沉声应是,“主子,据那些人交代,此事,恐是与朝中哪位大员有关。”
且那大员,应是朝中肱骨,三品以上。
北辰砚神情冷然,“不论是谁,他们做什么我不管,但绝不许,从我青州地界过。”
朝廷就是烂掉废掉,都同他北辰砚无甚关系,只要不牵连青州。
“你下去吧,让阿守进来一趟。”北辰砚身子往后靠去,眉眼间带着疲惫。
玄翼躬身行礼后退下,将守在门口的阿守叫了进去。
阿守垂着头,有些忐忑的探头瞧了眼北辰砚。
“看什么?”北辰砚眼皮抬了抬,“可是今日又做了什么坏事?”
“没有。”阿守摇头,笑嘻嘻的走了进去。
北辰砚身子坐直了些许,“是没有还是不敢说?”
阿守低了低头,“没什么,就是…奴才今日见着了少夫人,同少夫人嬉笑了几句,被奂月给骂了。”
北辰砚闻言,眸子冷了几分,“你说了什么?”
“没说什么的。”
“没说什么,奂月会骂你?”北辰砚声音微凉,阿守立即怂了,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,“奴才只是瞧二少夫人长的漂亮才忍不住揶揄了几句。”
“你还知晓,她是二少夫人,她做为主母,你竟对其无丝毫敬重之心,嗯?”北辰砚墨眸一沉,阿守就知主子动气了,立时跪在了地上告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