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恩爱的牵着手,于众目睽睽之下并肩而行。
北王妃脸上笑着,眸子却幽怨的撇了眼北辰砚,她下马车时,怎不见他上前半步,她好歹是他老娘呢。
还小心些。北王妃回过身撇撇嘴,狼心狗肺的瘪犊子。
二人走在北王妃身后步行上山,林思棠小手往外抽了抽,北辰砚紧攥着纹丝不动。
“那么多人都看着呢。”林思棠小声说。
“那就看着,你我是拜了天地的夫妻,又不是上不得台面的偷情男女。”
北辰砚一派理所当然,林思棠眼皮抽动,若非教养使然,他怕是要吐出一句奸夫淫妇。
“山体陡坡,有很长一段路要走,你那身子骨不一定吃的消,由我牵着你,可以省不少力气。”
北王妃虽常年在府中,但到底是武将家眷,有几分底子,林思棠却是一个娇滴滴,养在深闺的姑娘家。
“母妃为何不坐轿子,毕竟有年岁了,可别累出个好歹。”林思棠抬眸朝蜿蜒悠长的山路望去,腿立时都有些酸软。
北辰砚幽幽看了她一眼,淡淡说了四个字,“心诚则灵。”
“况且母妃每月都会上香礼佛,久而久之就习惯了,一段山路于她而言不算什么。”
林思棠哀叹,她是那个意思吗,她意思是她不想走啊。
北辰砚扫见她撇着的嘴角,唇瓣勾了抹笑。
“母妃为何每月都来上香?”林思棠有些疑惑。
北辰砚声音微沉,“起初,是因为父王常年征战沙场,求个心安,后来,改为为我们父子三人求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