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棠脸涨红,赌气的说,“若狗东西非要跑,我看也不一定看的住。”
北辰砚被她气的失笑,轻柔的捧着她的脸,“你就是伶牙俐齿,哄我时怎不见你如此多话。”
他额头抵着她额头,嗓音粗哑,“思棠,这辈子我都是你的,我们只属于彼此。”
林思棠心湖被激起浪潮,理智逐渐崩塌,小嘴却依旧不饶人,不阴不阳的说,“对,我是你的,可你的桃花却漫山遍野皆可观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北辰砚扶着她脑袋,缓缓倒在了榻上,呼吸急促,“思棠,你不知,从你踏上来青州的路时,我就已打定主意,此生就是你了。”
……
一连两日,林思棠被北辰砚勒令待在榻上哪都不许动,吃饭梳洗都是由他抱来抱去。
不过那金疮药确实好用,如今大部分伤口都已结了痂,只要不踩到东西就不影响正常走路。
张府宴会,林思棠才终得以下榻走上几步,北辰砚从书房议事回来,就见她试探着在地上跳来跳去,脸立即沉了下来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她被吓了一跳,回身就跳上了榻,巨力的冲击硌到了伤口,疼的她眉头都拧在了一起。
北辰砚黑着脸走过去,攥住她脚踝仔细检查,见伤口没有撕裂,才冷着脸放开,“是脚不疼了吗?”
“确实好了些,不若不坐软轿了,张府门口到宴会厅那一段路我可以走着去。”
他却冷笑一声,“是吗,既然不疼了,那就先把昨夜,前夜未完成的事做了,再去参宴不迟。”
说着,他就将她纤细的身子压在了身下,林思棠脸都白了,“疼,疼,我方才都是胡说的,我伤口还没好。”
“哼。”北辰砚冷哼一声,眉宇阴郁,“林思棠,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