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中丫鬟婆子们不知所以,可负责看守的小厮都是玄枫手下,这么点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不甘如藤蔓一般疯狂滋长,她抬手攥了他的手腕,“那时我初嫁来青州,对一切都不甚熟悉,你我之间又隔着利益博弈,才会……”
剩下的话化为了呜咽,吞噬在了二人唇齿间。
北辰砚捏着她下巴,整个人如野兽般暴躁,有种要将这个女人拆吃入腹的疯狂。
他听不清她说了什么,脑中只有要失去的恐惧,与疯长的怒意与嫉恨。
她若所嫁是姜玄祁,可还会如此?
定不会,她一定不会。
“北辰砚,你疯了。”林思棠被他磋磨的红了眼,细腻瓷白的肌肤红了大片。
“我只是…只是怕你不会喜欢我生的孩子,当时你以为我们立场不同,我以为你不会想要一个奸细所生之子,才会喝避子汤的。”
她只是不想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不被欢喜,成为政务博弈的牺牲品,成为二人两两生厌却被勉强扣在一起的枷锁。
她奋力解释着,却依旧没让身上那人动作停滞半分,
他仿若没有理智般,撕扯着她的衣裙,
强大的手劲儿锢着她,令她半分都动弹不得,只能接受。
“北辰砚!”她仰头在他锦袍褪去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。
他动作滞住,被黑暗吞噬的眸子逐渐恢复了丝颜色,撑起身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。
林思棠只觉这般的鱼水之欢,同羞辱无异,“你若是恼我,恨我,就休了我,我犯了女子七出,就算皇帝也挑不出不是来,或是我自请下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