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辰砚,“北王府家事,外人闭嘴。”
“……”张言儿白着脸,倏然想起了方才他一脸凶狠,要杀她时的果决,立时抿住了唇。
衣袖中的手却在不为人知的角度冲地上那两个女人摇了摇。
二人垂下头,心中安定了不少,“二公子饶命,奴婢们只是一时嘴快,况且……况且此事也是奴婢们从旁人口中得知。”
“谁?”北辰砚冷冷注视着二人。
二人滞了滞,抬头快速的瞥了眼北王妃,又面有难色的垂下了头。
北王妃气结,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还是本王妃告诉你们的不成?”
“奴婢们不敢,奴婢不是那个意思,而是……而是……”
“说。”北王妃一拍桌案,厉声道。
“是王妃最信任的身边人,奴婢们不敢说。”二人几乎趴在了地上,吓得抖如筛糠。
北王妃闻言一滞,面上浮上震惊。
最信任的身边人,
不就是许嬷嬷吗?
“一派胡言。”
二人面色发白,立时辩解,“王妃明鉴,奴婢们同许嬷嬷无冤无仇,怎会胡乱玷污,此事,奴婢确实是从许嬷嬷口中得知,绝无虚言。”
“可……义母不是说,此事,安寿堂中就只有许嬷嬷知晓吗?”张言儿一脸疑惑。
“唉。”旋即又幽幽一叹,“真是想不到,许嬷嬷竟是这种人,义母待她这般好,她怎么……就管不住那张嘴呢。”
北王妃沉默了,双手隐隐发抖,失望的坐回了椅子上。
她不愿相信,可除了许嬷嬷,确实没有别的可能。
北辰砚眸子半眯,深邃中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,定定看了地上的二人一瞬,转而轻笑一声,回了座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