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孟珏的事,他一定知晓,且默许了的。
“啧,”知书叹了一声,“姑爷对除了姑娘以外的女子可是真狠,不过姑娘为何要告诉张姑娘呢,若是她寻了王妃撑腰,姑爷岂不要挨骂?”
林思棠睁开眼皮,秀眸中都是冷淡,“有一句话,叫杀人诛心,这个事实,恐会比同孟珏春风一度,还要让她难以接受。”
越是极端之下,就越容易犯错,她离开北王府,已是板上钉钉了。
知书眸子一闪,点了点头,“姑娘聪慧。”
突然这时,林思棠坐直了身子,眉头紧蹙,一脸沉思的看着知书。
“姑娘,怎么了吗?”
“若昨夜,张言儿对北辰砚做了什么,必然会使用下三滥的手段,那药……她下在哪里了呢?”
知书拧眉,“昨日宴席事宜都是奂月,玄枫盯着,除了客院,就只有吃食是从厨房送过来的,经过了外院,若要使小动作,就只有这两处。”
林思棠盘腿坐好,眸子锐利的眯着,“客院是临时定下来的,张言儿没有动手的时机。”
“那就只有宴席了。”
“宴席-”林思棠眸光一闪,小手攥成了拳头,是那盘清蒸鲈鱼。
那个狗男人,早就知晓,故意一口一口喂给她吃,存的就是昨夜的坏心思。
“我今日有些累,别闹了,你快出去。”
她脑海中倏然浮现了他这句话,气的咬牙切齿。
“北辰砚个腹黑的骚狐狸。”
他算计了她,还装的纯情的不得了,让她缠着他不放。
欲拒还迎,可是被他玩的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