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红民一锤击在桌角,“他敢!他谢长林要是敢负你,老子揍不死他!”
于春玲摇着头哭叫:“以往长林哥是瞧不上她下乡了,现在看到玉珠姐穿着打扮既讲究,又能挣钱的样子,怕是早就反悔了。
唔唔唔…他们谢家可是欠了好些债啊!
那跪舔的样子,哪里还要一点脸面哦。
我真是后悔,瞎了眼睛挑中这么个东西。”
于老太太敲击着拐杖,“我就说不能动这心思,当初你们谁听了?他能被你抢走,也能再被人家抢走!这就是个花心的主!真是作孽!”
春玲越发捂着眼睛流泪,看女儿这样,陈春兰的心里也不好受。
原先一门心思想学手艺的,如今也歇了这门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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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了,周家人欢聚一堂。
周家的大媳妇和二媳妇一直忙到年三十的中午,再有得到消息往这边赶的人,他们已经不接生意了。
生意最好的时候,一天能收入100多块钱,一共8、9天的时间,玉珠数着手上的700多块钱。
一家老小乐呵呵的瞧着。
但他们知道本钱也用了不少。
塑料卷发器磨损不算多,只有几只断了齿,如今一个不少的堆在一起交账。
那个烫发的药水可是用了几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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