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花费的。”
老二建平却一脸的怀疑,“照你这样说,咱们肯定余了不少钱的,二百块总有的吧?”
老二媳妇一哆嗦,“哪里有这么多啊?寻常乡户,有个二、三十块,就算富户了!”
老二阴冷一笑,“没有这么多?那有多少?”
黄荷花一低头,“最多…最多五六十吧。”
老二舍不得打怀孕的妻子,一掌拍在旁边的柜子上。
“你怕不是记错了吧,就你去年烫头的钱,一个冬天也有这么多了吧?
咱们的孩子这么大了,我在外面给人家造房屋,做瓦匠工,挣的钱可不少。
每一年也都交给你了,难道这些年我白吃苦了?”
老二媳妇嘴硬道,“那家里不要家用啊?”
建平抓着媳妇的肩膀摇了一下,又刹车,改捏住。
“什么样的家用要这么多钱?咱们是乡下人,又不同城里。
米又不用买,蔬菜自己家种的。
你是天天吃肉啊,还是吃的人参?要花费这么多啊!
何况爸妈在家里的时候,我们都跟着一起去那边吃了。”
看着男人不依不饶的样子,媳妇荷花没有办法。
只得打开木箱子,在最底下的衣服里面,摸出一方绣有桃花的手绢。
里面果然只有五六十块钱。
老二气得一把将钱砸在床铺上,满脸都是凶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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