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这也没什么用,墨宴看看柳折枝再看看他,犹豫片刻愣是没敢吱声,而是传音回复,“我是尊主你是尊主,让你说你就说!”
说到底还是他自己不敢,染月无语死了,偷偷给了他一个白眼才继续跟柳折枝搭话。
“仙君,我们魔族早已不是当年的魔族,尊主也不是老魔尊,从未大举进犯人界,更不曾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人人都说他是大魔头,可他做的那些事仙君也知道了,并非传闻中那般为祸六界,尊主对得起魔族,大是大非面前更对得起这六界苍生,魔族这些年不是没对外说过,只是没人信。”
说话的艺术算是让他玩明白了,字字不提正道如何,只一句没人信,让柳折枝自己想到底为何没人信。
还能是为何,柳折枝身处正道,自然知晓正道对魔族如何打压,又多有偏见。
过去那五百年,他自己便是被段承乾利用着,所谓除魔卫道,七分是守六界和平,除作恶之魔,剩下的三分便是镇两界边境,不让魔族踏出魔界半步。
“我知。”柳折枝只说了两个字,却是真真切切在替正道与魔族认了错。
错了便是错了,这些年冤枉了魔族和墨宴什么,他都已知晓。
可他这般痛快认错,墨宴反倒不干了,“不是,这不关你的事,你当时也不知道这些,你……”
“确实与仙君无关。”染月打断自家尊主的话,不想让他拖后腿,认真解释道:“我与仙君说此事,只是想为尊主正名,昔日所谓不死不休的死对头,并非尊主有意与仙君为敌。”
“倾云剑下除魔无数,仙君功德无量,但话又说回来……”
染月顿了顿,盯着柳折枝的眼睛没看出有生气的兆头,沉思好一会儿才敢继续往下说,“我们尊主被仙君打伤的次数也实在不少,回回都是危在旦夕,疼得死去活来,只不过尊主爱面子,一味强撑着装没事,不曾与仙君说过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