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疯就是我疯,那还不如你疯!”
作为一个合格的魔尊,墨宴一向不讲什么道理,而且理直气壮。
“教会了柳折枝就没人管你了,现在先去给老子教柳折枝,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。”
墨宴带着他瞬移回魔宫寝殿,直接把人往地上一扔,“教,赶紧教,什么时候教会了你什么时候再从这出去。”
刚试探出闻修的心思,染月也发愁,所以喝了不少酒,一路被他拎回来,本来就不太清醒,现在更醉了,坐在地上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。
“什么叫教会了再出去?那我一直待在这晚上怎么睡觉?我睡你跟仙君中间?”
“你他娘的想得美!”墨宴都让他气笑了,“偏殿也能睡,这些日子你就睡偏殿。”
从这日起染月就在墨宴的寝殿偏殿常住了,一住就是半个月,而且什么时候是个头也没人知道。
不能去青楼,不能喝花酒,每日就拿着那些书还有心法,无休无止的被柳折枝开坛论道,何止是洗涤心灵,连灵魂都要跟着升华了。
若是教常人那样歪门邪道的功法,染月自信一整日下来绝对能让对方潜心误入歧途,可他面对的是柳折枝,有时候教着教着他就被柳折枝洗脑了。
他一个专修旁门左道的魔,就跟突然在正道有了编制似的,还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位置,就在折枝仙君身边,听到的全是道法自然。
偏偏满嘴道法自然之余,柳折枝还能一本正经说出那些虎狼之词。
太粗鄙的词一个字也不说,却又能用些不正经诗词形容的恰到好处。
柳折枝说什么做什么都太文雅了,连着半月下来,染月愣是一点进展都没有,甚至被柳折枝反过来教得出口成章,看哪一页第一反应都想的不再是风月,而是便下意识回忆该对应仙君说的哪句诗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