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经脉尽碎都不知道喊疼,因为更疼的他都受过,他习惯了。
墨宴无比庆幸他刚才逼柳折枝只让他一个人看,如果让柳折枝看到这些,会不会想起当年的疼?
如今再想起柳折枝的那些淡漠,墨宴胸口疼得喘不过气,过了许久才平复情绪,撤下了柳折枝周围的结界,紧紧把人抱进怀里。
他什么都没说,柳折枝也没问,因为大概会看到什么,柳折枝心中早有猜测。
不知沉默了多久,在墨宴低头安抚吻他的时候,柳折枝终于开了口,“蛇蛇不必难过,只是修炼罢了。”
他把这当做一种修炼,说的云淡风轻,好像那些疼他都没经历过一般,墨宴紧紧掐着他的胳膊,红了眼。
“柳折枝,你什么都知道是吗?你知道被封印了记忆,知道去凡间界历劫过。”
“我知。”
柳折枝还是那么平静,好像那个历劫的人不是他自己。
墨宴嘴唇颤了颤,有很多话要说,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让他说什么啊,当年的柳折枝究竟有没有后悔,早就问不出来了,现在的柳折枝是心境澄明的柳折枝,只会把那当做修炼,恨都不会恨。
“情劫是我,我看到了。”
墨宴扯出一抹笑,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了,“我们进去这镜子一次,我给你一个完整的情劫。”
那些在凡间界负了柳折枝的不是他墨宴,只是他恰巧落入浮生镜,阴差阳错成了情劫,重在劫难,所以一定要负了柳折枝,由不得他选。
今时今日,他再做柳折枝的情劫,重在一个情字,这一次他没有受伤,不会受劫难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