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齐皇室的形势也挺复杂,墨宴断断续续与他讲了一会儿,直到狸奴醒了,在柳折枝怀中伸懒腰,爪子不小心勾了柳折枝的头发。
他眼看着柳折枝想都没想,几乎是习惯性的,抬手往那狸奴头顶邦邦两下。
那力度,那姿势,都跟打他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唯一的区别就是——柳折枝打完他就完事了,打完狸奴还会安抚,顺着狸奴的脖子摸到尾巴,摸得狸奴呼噜呼噜,相当享受。
墨宴突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盯着他摸狸奴的手出神了许久。
那……那怎么打完狸奴就知道哄了呢?
不是勾引老子吗?打完老子就没点表示?
老子不如一只狸奴吗!
墨宴觉得自己病了。
不是头疼脑热的病,身子没事,就是脑子可能不太正常了,不然他为什么总是下意识跟一只狸奴比呢?
柳折枝把狸奴抱在怀里摸,他会没来由的想自己就没被这么摸过,说好的蛇蛇呢?怎么只摸狸奴不摸蛇蛇?
柳折枝喜欢毛茸茸,他也看出来了,然后竟然突兀的有了一个想法,自己为什么不是毛茸茸?
这太奇怪了,不过两日路程,他日日跟柳折枝坐在一辆马车里,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,最后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癔症,怎么疯疯癫癫的。
谁家好人会跟一只狸奴比,还会希望自己也变成毛茸茸啊?
于是第三日墨宴落荒而逃,坚决不跟柳折枝待在一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