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折枝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,只能眨眨眼示意他先放开,结果按着他的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话一顿,很快又是一声吼,“美人计没用!别想勾引老子!再信你老子就是狗!”
等他恶狠狠的放了手,柳折枝一本正经的捧着他的脸吐出一句话,“蛇蛇,我心悦你。”
墨宴傻眼了。
刚说过再也不信他,现在他就来表白,这这这……这句不能不信吧?
他说他心悦我啊!
这绝对是真话啊!他有多爱我我能不知道吗?他爱死我了!
得信,这句必须得信!
墨宴只犹豫了不过几息,很快就别扭的回了一句,“那个……就是……汪!汪汪!”
狗就狗吧,那可是柳折枝说他心悦我啊!
墨宴是想兴师问罪的,可柳折枝一表白,别说问罪了,他最后一点火气都提不起来了,不光做了狗,还按着柳折枝一顿亲。
三个多月没见,每日在宫里提心吊胆怕他出事,墨宴宁可自己去冲锋陷阵,也受不了只能在宫里等他的消息。
等待太难熬了,墨宴的性格根本受不了,尤其是在发现柳折枝报喜不报忧之后,他能忍到现在才来已经是极限了。
“蛇蛇……”眼看他不光亲,手也不老实的到处摸,还要解自己的战甲,柳折枝抬手往他胸膛上轻轻推了推。
墨宴明白他的意思,看看这简陋的营帐不耐烦的啧了一声,“好歹也是皇帝了,这破营帐你也能受得了,连个屏风都没有,偷摸干点什么都费劲。”
“行军打仗一切从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