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一不敢。”
“坐。”柳折枝又重复了一次,还加重了语气。
这下十一不敢出声了,干脆利落的服从命令坐回去,然后就不动了,头越来越低。
柳折枝也不说话,只是动作熟练的拿起绣花针,开始绣墨宴要的荷包。
他绣了两个时辰,十一就恭恭敬敬的在那低头等了两个时辰,从头到尾不敢看他,直到绣好的荷包被放在眼前,十一才怔愣的抬起头。
“公子你……会女红?”
那主子让我来教什么?
主子请来绣娘教我半个月我没学会,结果公子人家本来就会,根本不用教?
这一刻,十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十二总说主子有病,这么看确实是不太正常,这都叫什么事啊!
他都以为他要回去挨板子了!
“嗯。”柳折枝应了一声,用眼神示意他,让他拿着荷包去给墨宴复明。
可十一实在是太规矩,也把他当府里的主子,根本不直视他,压根看不见他的示意。
最后柳折枝没办法,只能又多说了几个字,“拿去复命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十一立刻拿着荷包走了,一个命令一个动作,柳折枝的社恐在他这都害怕不起来了。
实在是太古板太呆了点,只听令行事,你不跟他说话他就真不动啊。
墨宴趴在屋顶看了全程,看到柳折枝无奈的表情,要不是提前捂了嘴,早就笑出声了。
这社恐不也挺好缓解的吗,找个不凶的,比他还怕的,恭恭敬敬服从命令,根本就不会发作社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