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不愿意么?”
柳折枝轻声问了一句,语气有些为难,“我是一定要等蛇蛇来找我的,若太子殿下不愿,那便当从未见过我,我今日便搬出……”
“等等!”墨宴怒吼一声打断他,想了想又觉得有点凶,赶紧放柔语气,“不是,你先等会儿啊,我再想想。”
这他娘的怎么这么乱啊!老子都要捋不过来了!
柳折枝跟我摊牌了,说他在等蛇蛇来找他,蛇蛇就是我,这个没毛病,他好爱我。
柳折枝说他心悦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也是我,也没毛病,他对我是真爱。
他还说让蛇蛇做大,太子殿下做小,两个都舍不下,这……这这这……
这是他双倍爱我?!
好像全都没毛病,又好像哪里都不对,墨宴的恋爱脑都快烧了。
他沉默了许久,就在柳折枝以为他想明白自己已经看透一切的时候,终于等到他开口了,“孤不做小!让那个什么蛇蛇做小!”
“你……”
“怎么,他现在还没来呢,现在陪着你的是孤!”墨宴十分硬气的跟自己争名分,“他要做大就等他来了再跟孤争,孤现在必须做大!”
柳折枝欲言又止,做梦也没想到阴阳怪气一番竟被他当了真,都让他给整不会了,最后略显僵硬的点点头,“那便……暂时如此吧。”
好蛇蛇,真……真聪明。
柳折枝从不知道他的蛇蛇这么能演戏,虽然演戏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帮他克服社恐,但……蛇蛇实在是太入戏了点。
那日不过是随口一说,就差把阴阳怪气说气话几个字写在脸上了,蛇蛇却深信不疑,从此就执着于自己跟自己争大小,将蛇蛇和太子殿下分的相当清楚,着实让他震惊了一番。
其实柳折枝不是没想过直接摊牌,但他又有点舍不得摊牌,因为他想看看蛇蛇还能离谱到什么程度。
而且他还没搞清楚蛇蛇为什么不跟他相认,只是因为要装哭逼他克服社恐么?